“嗯,你父亲。你父亲最后成功搜查到了嫌犯,但对方是个反社会人格,不仅胁迫了一个三岁幼童,还提前安装了易燃危险装置,打算和警察以及一整栋的居民同归于尽。”
“不可能!这么大的事情,上辈子我怎么可能听都没听说过?”
“因为上辈子你父亲升职升的没有这辈子快,当时负责这个案件的是另外一位副局长,对方能力不行,让嫌犯逃到了邻省,案发地点就转移了,受害人员也变了。”
“……你接着说。我父亲,最后怎么了?”
“没怎么。”
季圆音一字一句说的很清楚,“你父亲是个果决的人,在衡量了现场状况之后,选择先遣散人群,保证大部分人的安全。”
“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最后,所有人都保全了性命,唯独那个幼童死了。和凶手一起被炸死了。”
“你该不会想说,那个幼童,就是、就是……”
宋曦西就是了半天,却始终没办法说出口。
如果真像她想的那样,那这整条事件发展线未免也太巧合了一点。
怎么算都只有百分之零点零零零零零一的概念。
不。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