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里,明明……明明这会儿还只是相敬如宾的同桌而已啊。
是纪枣原在夸张说谎?
那谢夏谚为什么全程没有反驳?
还有他的眼神……
季圆音有些慌了。
她望着纪枣原肿的老高的脚踝,好半晌都没能说出话,“圆音?圆音?”
呼唤着她名字的声音在耳畔越来越清晰,直至唤回她的思绪。
季圆音回过神,对上了纪枣原困惑的目光:“你怎么了?是困了吗?”
“……哦,没事。想到了今天下午考试的一道题。”
女生勉强露出一个微笑,“我没事的。”
说真的,受伤的人明明是纪枣原才对。
金鸡独立,离开表妹的搀扶后,一只手马上就再次揪住了谢夏谚的袖子。
整个人晃晃悠悠地站在地毯上,一副行动不便马上就要摔跤的狼狈模样。
但她竟然还有空去关心别人困不困——也真是心很大的乐天派了。
乐天派纪枣原好容易才换好了鞋子,她松开了抓着谢夏谚的手,扶着鞋柜的边边,跟他挥手告别:“好了,我没事了。你快回家吧,这么晚了,再不回去,你家里人搞不好也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