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光线不是那么明亮的小公园,谢夏谚特地找了只被路灯完全笼罩住的长椅。
纪枣原就坐在长椅上,挽着裤腿,鞋袜半脱,龇牙咧嘴地哀鸣着。
她十七年的人生中,以前不是没有扭伤过脚。但妈妈给她冰敷时,她压根就没觉得有多么痛。
直到现在,在谢夏谚手底下,她生生感受到了一种“不如归去”的惨烈。
而谢大佬不为所动:“这样好的快。”
他手上动作未停,垂着眸,脸上还戴着口罩,所以纪枣原根本看不清他的神情,只能听到他铁石心肠的嗓音。
她感觉自己泪都要出来了:“我这究竟是造了什么孽。”
谢夏谚终于抬眸瞥了她一眼,隔着口罩,发出一声冷笑。
说起来,这个口罩还是纪枣原非逼着他戴上的。
当时谢夏谚在药店里买药,女生就坐在电瓶车上等他,看他拎着瓶红花油出来,就随口问了句:“买这个有什么用,我又不会揉,应该有什么更方便的药膏或者口服药之类的吧?”
男生神色未改:“我会。”
“……你会什么?”
“揉。”
……
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