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当然,这是后话。
现在的纪枣原,还不清楚自己的黑历史已经被永远地记录了下来。
她一路都安安分分地坐在车后座,两只手握着车边边的横杠,身体尽量往后靠,不吃校草一点豆腐。
甚至还时不时夸几句对方心底善良车技好,仿佛全世界再也没有比谢夏谚更好的同桌了。
谢夏谚:冬天的风声呼呼啦啦阻挡了所有噪音,只感觉有个姑娘坐在后面好像是在唱哆啦a梦。
……
“到了。”
电瓶车停在了一家药店前。
这个时间点,校医务室和街面上的小诊所都关门了。
医院又太远,而且为这么点扭伤去医院实在是太过兴师动众,估计连医生都不愿意给她看。
所以,谢夏谚逛了两条gai后最后的选择是:到药店买药,然后手动帮忙化解淤血。
本来其实送她回家就好,纪枣原自己当时也说,家里有药箱,什么云南白药和红花油都是齐全的,可以自己处理。
但语文老师才刚好点头,谢夏谚就忽然问了一句:“今天晚上为什么没人来接你?”
“额……爸爸妈妈正好出差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