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
纪枣原看了看那束粉色的百合花,又看了看送花的张子昂无辜的脸,有些犹豫。
于是谢夏谚又补充了一句:“我花粉过敏。”
“什么?”
纪枣原立马跳了起来,“我这就拿走,我拿去送给你的主治医生——”
话音还没落下,人影已经消失在了门口。
张子昂叹为观止:“谢哥,团支书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听话了?”
“可能是因为父女之情吧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
猫和老鼠放完了,谢夏谚握着遥控器换了个台,“可能是因为救命之恩吧。”
“也是。毕竟只差一点,团支书脑袋就没了。”
张子昂口无遮拦,“你都不知道,现在全学校都在讨论这件事,他们说你真是太man太伟大了,啪啪冲上去就是两刀,真男人就该这样,牢牢把自己的女人护在身后,为她上刀山下火海,遮风挡子弹……”
谢夏谚抬起一只眼皮:“你说什么玩意儿?”
“啊?哦,我说真男人就是谢哥你。”
“后面一句。”
张子昂想了想,迟疑道:“……牢牢把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