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。”
纪枣原把腿架在书桌上,整个人瘫在躺椅里,仰面噼里啪啦打字:“我能问问你吗,谢夏谚是不是经历过什么很严重的人生挫折?”
“为什么突然这么问?”
“今天回家的时候在路上碰见他了,我问他有没有讨厌的人,他说有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我就问他是哪种讨厌,他说是生死仇敌的那种程度,每天晚上做梦都在想怎么才能杀死对方,没有动手纯粹是因为理智控制。”
纪枣原咬了咬唇,手指在键盘上摩挲了片刻,才继续打,“我觉得,正常人也不可能讨厌到这种程度吧,肯定是发生了什么。他和那个人之间,是不是有很深的仇怨?你知道吗?能跟我说说吗。”
手机屏幕安安静静的,许久没有收到回复。
“?你还在吗?还是又去带孩子了?”
大纪的回复姗姗来迟:
“我知道。但是我不能说。”
“这是什么道理?哎呀你放心好了,不管听到了什么,我都绝对会保密的。”
“跟你保不保密没关系,只是这件事情算是谢夏谚心里很严重的一道伤,我不可能在没经过他允许的情况下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