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分给施箫奈一个眼神,就随格雷伯爵走了。
施箫奈被气得捏紧了拳头,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,僵在那儿就像是被定身了一样,一时间恐慌窜满全身,他浑身都是鸡皮疙瘩。
随着格雷伯爵和善初的离去,学院的天空忽然失去光芒,沉入无边黑暗。
而施箫奈也被淹没在这片纯黑之中。
与此同时,格雷伯爵和善初走过的路却是繁花似锦、阳光普照,仿佛永远都在明媚的春日。
格雷伯爵用余光观察善初的神色,发现善初一路走来都没有回头。
按照现世那个处处留情的善初,在刚刚的情况下必然会悄悄给施箫奈一个回眸,让施箫奈的心再次悸动。
但这个善初没有。
别说是离开的时候,就是在刚才施箫奈和他说话的时候,善初都没有给他一个眼神。
格雷伯爵仍忍不住道:“施箫奈恐怕是喜欢你。”
“哧。”善初感到好笑,“喜欢我就欺负我?他是幼儿园刚毕业吗?”
“他是这样的心性。”格雷伯爵顿了顿,说,“这样的心性虽然幼稚,但配上他这样的容颜,还算得上可爱。”
——“这样的心性虽然幼稚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