咐,穿着常服来到善初的房间,但见善初睡在床上,眼尾略带倦意,相当撩人。
格雷伯爵喉头微微滚动,想起了半夜的情景。
克制。
克制。
不可以随便泄露。
格雷伯爵闭了闭眼睛,又重新展露符合礼仪的表情:“少爷,有什么需要?”
“帮我换衣服吧!”善初说,“我今天要上学!”
“是的。”格雷伯爵答应了一句,心里却快了几拍。
这还是格雷伯爵上任“男仆”以来第一次帮善初更衣。
善初真像一个习惯被人贴身伺候的少爷似的,抬高双手,等候格雷伯爵的伺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