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时候见过我老实说话?”
“……”好有道理。
善初坐上了施箫奈的跑车,忽然福至心灵,扭头问施箫奈:“你知道哲夫退学是怎么回事吗?好端端的他怎么会嗑药嗑坏了脑子?”
不知为何,善初就是觉得施箫奈会知道答案。
施箫奈斜瞥了善初一眼,说:“你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?”
善初怔了怔:“什么答案?”
“哲夫在格雷伯爵的医院住了几天,出来就有问题了。”施箫奈说,“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?”
善初的脸上流露出惊惶之色,不是假的,是真的震惊了。
施箫奈好像是被善初的表情逗乐了,只说:“你还真没猜到?”
“谁能……?”善初还是满脸不可置信:谁能想到浓眉大眼的格雷伯爵是一个法外狂徒?
善初仍感难以置信:“不会吧?哲夫在医院出了事,他的家人不去医闹吗?”
说到底,哲夫的家世虽然比不上格雷伯爵,但也不至于闷吃哑巴亏的程度。
“当然是因为哲夫先给格雷伯爵下药了啊。”施箫奈满脸不在乎,好像犯法是喝水一样自然的事,“格雷伯爵手里有哲夫犯事的证据。如此大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