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善初却睁大那双杏仁形状的大眼睛,眼神里充满探究和——警惕。
果然是不驯服的猫。
格雷伯爵问:“你说你不对劲,是哪儿不对劲?”
他的语气还是惯常的不徐不疾,若他不是眼角含情、身姿慵懒,善初肯定不会觉得他中了药。
善初心想:中了药还能保持这个高冷的劲劲儿,老男人真是忍者神龟。
“就是……有些发软……”善初装作弱不禁风的样子,倒在格雷伯爵的怀里。
沙发狭窄,两个大男孩挤在一处,下腹贴着,最能知道对方的反应。
而格雷伯爵仍跟木雕似的,就是不动。
善初低下头,心想:还装呢,装那么清高,有本事你别硬啊?
善初装作不太舒服的样子,调整躺着的姿势,二人身体更加紧贴。
格雷伯爵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,但身体已经越来越僵、也越来越硬。
善初这样乱动,却忘了“力的作用是相互的”,在他刺激了格雷伯爵的同时,他自己也不争气的有反应了。
善初发现这一点的时候,也僵了一瞬。
格雷伯爵轻笑一声:“好了,不用动了,我知道你是哪儿不对劲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