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。”
私人救护车,也就是会把他们送去私人医院的意思了。
大概以格雷伯爵的聪慧,已经猜到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秉承着丑事不出门的原则,才叫的私人救护车。
格雷伯爵似乎没什么力气,斜躺在沙发上,轻轻的呼吸着,一双冰蓝色的眼睛却仍是清澈透亮,但眼尾却洇出淡淡胭脂色。
就像是总是不让你摸的一只美貌蓝眼白毛猫,忽而吃了猫薄荷,此刻高冷全无,只对你敞着白绒绒的肚皮——
你很难控制住自己不去摸一把,对吧?
善初意动,装作无力躺到沙发上,气息如蝴蝶翕动:“我好像也有点不太对劲……”
格雷伯爵眯起眼睛:“哪儿不对劲?”
善初伸手勾住格雷伯爵的颈脖,脸庞往前凑,嘴唇呼出的带着樱桃酒的气息能擦过格雷伯爵的唇,二人的距离只有一寸之隔。
但善初却凝在那儿不动,不让嘴唇真正贴上去。
格雷伯爵也如没有感情的石像,不往对面的美人身上挪动分毫。
二人明明酒酣耳热,却死死撑住在这方寸之间,谁都不肯往前进那一步。
因为靠得太近,一呼一吸,都像在勾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