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用力拧了拧善初的脚。
“嗷嗷!”善初这回是真的疼了,一张俏脸都皱成小包子,“啊!疼!”
“疼么?”格雷伯爵含笑,“疼就对了。”
善初看着格雷伯爵的温润笑容,竟感到一丝悚然,头皮都要发麻。
哲夫恼怒:“什么叫做‘疼就对了’?”
“普通扭伤的话这样拧是会有些疼的。”格雷伯爵一本正经,“所以我初步诊断对了,是这个意思。”
哲夫哑火了,但心里还是有些不忿,只是不好表现出来。
善初装可怜:“没事的,我只是有一点儿疼。不碍事的。你们有什么事啊?要不要我先回避一下?”
哲夫已经无法淡定下来了,只说:“没什么,你的伤势比较重要,我先送你去诊所吧。”
“不用了!”善初摇头,“我没那么严重。”
“去吧。”格雷伯爵站起来,“看看也好。”
善初委顿在地,仰头看着站起身的格雷伯爵,只觉是乌云压顶,使人有些喘不过气来。
哲夫匆匆将善初送到了私人诊所。
诊所大夫检查一下,说善初并无大碍。
哲夫才算放心,又转头问善初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