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弹琴的样子还是很好看的。
善初心想:格雷伯爵适合弹琴给颜控的聋子看。
格雷伯爵收回十指,结束了闹着玩儿一样的弹奏。
他转头对善初笑问:“我弹得怎么样?”
“很有意思。”善初回答,“具有强烈的个人风格,隐约有点后现代野兽派的风采。我愿称之为‘艺术’。”
善初这样的瞎话张口就来,也不管肉麻不肉麻,他只当自己是一个不要脸的佞臣就罢了。
格雷伯爵忍俊不禁——这次他露出的是真的笑容,不是那种礼貌的、端庄的笑容,而是真正的笑了。不是笑不露齿的假把式,他那淡樱色的嘴唇弯起,露出雪白的贝齿,非常灿烂。
这笑容没有他程式化的笑容好看,但却很生动。
善初甚至想把他这次罕见的笑容拍摄下来。
然而,这笑容很快消失了。
格雷伯爵站起身来,说:“有几个我们组织的志愿者被挖角到了哲夫那边去了。”
“是吗?”善初露出恰如其分的讶异神色,“真想不到。”
善初是想不到哲夫那么莽,居然这么快就下手了。
哲夫拿着家里给的钱和人也办了慈善项目。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