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哲夫做的,铁证如山。至于抹黑艾米莉的事情,就算没有ip地址这件事,她心里也早就已经给哲夫定罪了。”
善初其实打的也是这个算盘:w夫人和哲夫不熟,自然想不到哲夫这么做的目的是纯粹想pua善初这个不起眼的外来者。一番似是而非的证据联系起来,w夫人只以为是哲夫背后对艾米莉使坏。
善初唆使艾米莉做这一场大戏,原以为是天衣无缝的——谁知道,还有一个小狐狸格雷伯爵洞悉了一切。
善初心里不觉打起鼓:他看穿了吗?他知道了是我在弄鬼!
他找我来告诉我这些,是想干什么?
善初咽了咽唾沫:这是他重生以来第一次感到紧张——而且对象还是一个少年。真是可怕。
“格雷伯爵,您的意思是……?”善初略感惶惑。
格雷伯爵叹了口气,那湛蓝的眼眸看向善初,既似多情,又似无情:“善初啊,我觉得你不太适合在我们基金会当志愿者。”
善初仿佛被雷劈中,脸上的表情险些绷不住:“为什么?”
“是这样的,”格雷伯爵说,“志愿者是散工,我希望你正式加入我们的基金会,担任我的助理。我会正常支付你薪酬的。可惜,你未满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