屠月娥用力的说着，说着的同时，手指都在发抖。
“呵呵，然后呢，你要表达什么？古武界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，斩草除根，没什么大不了的！”
陈凡淡淡的点了一根烟，陪着屠月娥看着雨幕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，有必要这么绝吗？”
“有！”
“你！”
“当年我手上沾染的血，比你今天看到的还要多！这就是古武界，这也是我为什么要逃离，宁愿不要所有人羡慕的名，还有戳手可得的一切，都要退出的原因！我们改变不了，整个古武界都是这样，谁都改变不了！”陈凡淡淡的说道。
“可……可你有想过改变吗？”屠月娥怔怔的问道。
“有，当然有，而且不止一次，当年我在莽主圣域为什么会救你们漠北的那批人，可是最终呢？！还不是漠北大乱，死的人更多！”陈凡冷笑的说道，“最后一个长辈告诉我答案！只有斩草除根，才会用永绝后患！”
听了陈凡冰冷的话语，屠月娥脸色更加恍惚，不可思议的看着陈凡！
她本想在陈凡这里能得到不同的观点，可……
“陈凡，当年如果我父亲不自杀的话，我们屠家……会不会今跟今天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