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找什么?”任子瑜追上来。
沈虞眼泪模糊,“师兄,我好像看见他了。我知道不可能是他,可我最近总感觉自己看到了他的身影。”
“师兄,怎么办?我忘不了啊。”
就这么的,她像个孩童一样,蹲在街上大哭起来。
任子瑜紧紧攥着手中的大喜红绸,心中苦笑,也许他和她这一生真的无夫妻缘分吧。
罢了!有些事强求不得!
当日,沈家退亲了,众人哗然,具体原因不得而知。
三日后,沈虞在古道送别任子瑜。
“师兄此去游医,多久回?”
任子瑜笑了笑,“我也不知,游到哪里,便停一停看一看,也许一年,也许若干年再回。”
沈虞突然别过头,忍住眼泪,“师兄,对不起!”
“何须说这话?师兄永远是你的师兄,无论何时,无论何地,只要那个骑着枣红马的小师妹需要我,我就会回来,莫哭,嗯?”
沈虞哭得更凶了,她觉得自己好像越活越回去了,动不动就要哭鼻子。
任子瑜温和的笑了笑,帮她揩去脸上的泪水,说道:“阿虞,听说北方有个亭松山,雪景极美,你若是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