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眼镜,露出眼镜下他细密纤长的睫毛,她用手指划过,他是她的毛绒玩具,她的狗狗,她的所有。他可以不要她,没关系,她本来就没人要了。
看不清是好的,林聿并不想在此刻清醒地感知到身下的人是谁,而他又准备做什么。只要不承认,他可以把她当作任何一个女人,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女人,因为勃发的情欲而与她做一些下贱勾当,这样的事情不需要触动感情,才最是单纯。
林棉看出了他的意图,开始冷笑。
“林聿,我是谁?”她偏不要他的糊涂,她要看他清醒地沉沦,让她和一样疼痛,凭什么他可以好好活着,恨不得咬死他。
林聿不回答,直接去撩她的裙摆,往下扯她的内裤。
“哥哥,我是绵绵啊。”她掰正他的脸,勾住他的脖颈,腿缠上他的腰,声音柔媚。
林聿身下一紧,他的绵绵。
他的绵绵不是离开了么,她不肯原谅自己,说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。可真狠,一辈子多长啊,她怎么舍得就把他丢在这里,让他一个人在原地,安城的冬天多么寒冷和孤寂,她不知道吗?他才不守着绵绵,随便她在外面是死是活。
“绵绵好喜欢哥哥。”林棉看见林聿的眼里并不是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