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开洋好像抹到了粘腻腻的血。不干就不干吧,这怎么还拼上命了,他也没使什么力啊。
“你不许动!听见没!不然我马上报警。”她握着刀退着,将他的衣服踢出门外,然后从旁边的安全出口狂奔而下。这里还算繁华,马上就拦到了出租车。确定了没人跟着,她上了车。
司机见上来的女孩不住踹气,忙从后视镜看一眼她,头发衣衫都乱,脸上还有伤,赶忙问:“小姑娘,怎么了?和叔叔说。”
如果爸爸还活着,应该和这位司机叔叔差不多大,林棉看到他关切的眼神,终于忍不住,嚎啕大哭了起来。
她没想到的是这天林聿偏偏在家。
已经挺晚的了,打她电话关机,他心里担心,留神着门口的声音,一听到响动就走出来了。
“你去哪里了?”林聿穿一身纯棉睡衣睡裤,头发应该刚吹干,蓬松着 ,看起来干净舒爽,像条温顺的大狗。这衬得她非常脏,下叁滥似的,被撕破的裙子,花了的妆,真是每次在他前面一点体面都做不到。
“不用你管。”她解开高跟鞋的带子,赤脚走在地板上,很累,踩在上面像是落在了棉花上。他对她随意的态度不满,上前拽住她的手臂,林棉只回:“怎么,还要像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