脏碗脏碟乱七八糟的堆在水槽,陈子君拍拍屁股便走了,回家。
又是忙到晚上十点多,张铭才揉着额头回到家,发现家里竟然没亮灯。
他心下疑惑,唤了几声陈子君,无人应答,张铭才发现人不在。
张铭担忧地给陈子君拨了电话:“乖宝,你去哪了?怎么不在家?”
陈子君气哼哼出声:“你不是没空吗,我找别的男人玩去了。”
听着气话,张铭憋着不敢笑:“嗯,你说说在哪,我过去看看你的野男人。”
陈子君没辙了,支支吾吾:“不用你管,你别来。”说完便挂了电话。
陈子君挂了电话又后悔,想给张铭点颜色瞧瞧,又想他多说两句哄哄她。
结果煎熬地等了半个小时,对方都没有下文。
嗷,气死她了!
嗡嗡,张铭来电。
陈子君黑着脸接起,硬邦邦地说:“干嘛?”
张铭说:“下来,我在你家楼下。”
“啊,你怎么知道我在家?”话一出口,陈子君就知道自己暴露了。
“嗯,快下来,带你去吃宵夜。”张铭哄着说。
陈子君一颗心早就飞走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