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东南自然看在眼里,他深深的皱眉,越发对明家的小子生出了几分不喜来。同意收他为徒弟,就是他做的最大的错事。
向东南在看向阮糯米的时候,那严肃的法令纹都柔和了几分,“不知道,阮科长是否相信我这把老骨头?”
“您喊我小阮就行了。”阮糯米忙不迭的点头,语气恭敬,“对于您,我自然是相信的。”
“那我就托一声大,喊你一声小阮同志了。”向东南脱掉了身上的工衣,只着一件短袖,以非常认真的态度和阮糯米对话,“听你先前的语气,能把学校的顾听澜老师借到我们孟州钢厂改造轧机?”
阮糯米点头称是,不太明白对方是几个意思。这件事,当初冯厂长也在呀,知道的人应该不少才是。
“能请到?”
阮糯米更摸不准头脑了,想到上次顾听澜答应的话,她也多了几分底气,“对,能请到!”
“那好,我向东南代替钢厂整个研究院谢谢小阮同志。”向东南对着阮糯米鞠了一躬,这一躬是实实在在的,弯腰到了九十度。
阮糯米身子灵活,下意识的往旁边一避,避开了对方的鞠躬。
向东南这一躬,也把周围的人给吓了一跳,“向老,使不得,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