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东西你甭担心。”
确实,两大袋子行李,全部给阮向国提着在, 阮糯米就空手走着。已经到了暮色,月牙挂在天边,隐隐绰绰, 但是白日的余威仍在, 还能看见前路。
路上,父女两人难得有了闲暇时光, 格外的温馨。
阮向国侧头, 看了一眼已经亭亭玉立的闺女,说, “你在孟州钢厂上班,是个好单位没错,但是若是在单位受欺负了,回来跟爸说, 咱们不做也罢,爸养你一辈子。”
这几天,他穿着闺女买的胶鞋,从开始的高兴,到了后面的慢慢沉寂了下来。老实说,拿到孩子孝敬的东西那一瞬间,他是高兴的,但是后来他却有些难过。
他没能给孩子提供好的生活,还要让孩子,拿工资贴补家里,他这个父亲当的是真不合格。
阮糯米没想到阮向国会说这种话,她一呆,“爸,不是我有出息了您才会高兴吗?”若是,她在回去不上班,全靠老父亲养着,那不又成了拖累了?
“话是这么说的。”阮向国摸了摸阮糯米的发尖,慈爱,“但是,和有出息比起来,爸更希望你活的自由自在,活的开心快乐,咱们有钱就多花点,没钱就少花点。”
随着这话一落,阮糯米的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