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糯米以退为进,柔弱自责的笑了笑,“李主任,都怪我,可能因为我是晚辈的原因,他是长辈,不愿意道歉也是有原因的。”
“怎么能怪你!”李主任和颜悦色,在转头看向明建生的时候,又是一副呵斥的模样,“明建生,这是工作场合,工作无亲人,只有上下级关系,你是在拿我们整个锻造科的利益来赌气,如果你还要不知悔改的话,我就去和冯厂长申请,把你调出锻造科,哪怕是你背后明家也不行。”
钢厂也是个名利场,明建生和明秀琴一样,在背靠明家这棵大树的时候,大家都会敬他们三分,但是明建生这一房,现在被明家放弃了,那就完全不同了。
对于李主任这种,趋炎附势的人,惯会做的就是捧高踩低。
明建生难受的一批,看着年纪比他小,还是她晚辈的阮糯米,需要他低头,他哪哪哪都觉得不太对,他别别扭扭,“外甥女啊!之前是姨夫猪油蒙了心,没有配合你,没有配合组织,是我不对,我现在知道错了,你就当我先前说的话是放屁吧!”顿了顿,他一本正经,“不!我每天都在放屁。”
阮糯米,“……”她从未见过如此能屈能伸的人,还如此能不要脸的人。
她笑了笑,“姨夫,既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