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眼的钱晓燕安静了好多天,不止不说风凉话了,还看着躲着就走。
阮糯米注意到了以后,轻轻的笑了笑。旁边的冯明娇到了晌午的时间段,又来找阮糯米去食堂吃饭,注意到她嘴角的坏笑,她问,“怎么笑的这么邪恶?”
阮糯米耸了耸肩,“这不叫邪恶,这叫背靠大树好乘凉。”她特意撇了一眼钱晓燕,钱晓燕身子一僵,硬着头皮说,“阮同志和冯同志去吃饭啊?”
阮糯米嗯了一声,笑了下,指了指饭盒,这要是在刚来的那天,说钱晓燕要主动和她打招呼,她打死都不相信的。
出了统计科,冯明娇还在云里雾里,阮糯米跟她解释,“你这几天来找我,效果很好,没看到那些墙头草,都开始规矩了起来。”
“啊?”冯明娇若有所思,接着,脾气就暴躁了,瞬间要掉头回去,“我倒是要看看,谁敢欺负我冯明娇的朋友。”
阮糯米瞧着她怒发冲冠的模样,抑制不住的笑,更多的却是感动,作为绿茶,她从来做不到这种满腔热血的单纯和义气,这也是她为什么当初选择帮冯明娇的原因。
她在对方身上看到了自己没有的东西。
冯明娇这种人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面,一是一,二是二,直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