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。”顿了顿,她没忍住笑了出来,“你这形容还真形象,我那继妹确实跟阴沟的毒蛇一样,天天想咬我一口。”
这么多年,她们不知道斗了多少回。想到这里,她有点害怕,害怕唯一能说得上话的朋友,被抢走了。
她的眼神怎么说,那种藏在深处的害怕,还是很明显的。
阮糯米是个很敏感的人,一下子都注意到了,“怎么了?”她看向冯双玉,自言自语,“这种人,跟明秀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专门生来恶性人。”
有了她这句话,冯明娇一下子松了一口气,她讨厌冯双玉,是不是意味着,她的这个朋友,不会在被冯双玉给抢走了?
想到这里,冯明娇就欢快了几分。
很快,就拍到了她们两个人,冯明娇嗖的一下子把两个饭盒递了出去,脆生生地说道,“王婶,二两米饭,二两菜,菜要一荤一素,萝卜炒肉和豆腐块。”顿了顿,她看着最后的两个狮子头,“王婶,这两个狮子头也给我们吧!”
钢厂食堂的狮子头是一绝,但是就是做的少不说,还比较贵,一个都要八毛。对于普通工人来说,肯定是舍不得的,但是对于冯明娇这种,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人来说。
她特别舍得,“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