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了屋里。
这屋子很是宽敞,中间三间屋子并无隔断,屋里除了桌椅等家具,再无其他的饰物。
这也是为了郑思远着想,他一个智力如同一两岁小儿的男人,住的地方还是不要放太多的东西才好。
在椅子上坐下,傅清芳就把所有伺候郑思远的下人给叫了来,苏月凉自然也得出来了。
傅清芳来了这么久了,在院子里站了这么长时间,这个院的所有下人都出来了,就是苏月凉没有出来,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躲着傅清芳。
见到苏月凉也来了,傅清芳就指着那个铜制的茶碗,说道:“以后不要给侯爷用这个了,侯爷现在的性子你们也是知道的,要是玩起来砸到侯爷的头怎么办?把它收起来吧,我已经让人去拿了竹制的器皿来了,给侯爷用那个。”
傅清芳又笑吟吟地看向苏月凉,说道:“自从侯爷病了,我就把那些医书当成了救命稻草,把能找到的医书我都翻了一个遍,好像有一本古籍上就说了,铜所制器物,如做人牲入口之物,天长日久,便周身乏力精神不济,及至皮肤溃烂神志不清,危及性命。苏姨娘,你是神医的弟子,这本医书上说的话,到底是不是真的?”
苏月凉本来低着头站在下人们最前边,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