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蒋禹赫平静地看着她:“是。”
“就算有不知道的,我也会努力让自己跟上你的脚步去了解,去知道。”
“因为我希望,在每一次你开口的时候,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一切。”
温妤眼里的泪终于控制不住滑落,视线变得模糊,“那我还可以再考你一次吗。”
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,“对不起,我是不是有点作了。”
“今晚你是考官,”蒋禹赫轻轻揉了揉她的头,“想怎么考我,想怎么作,都可以。”
温妤扑哧一声,听得又哭又笑。
片刻,她用手背抹掉眼泪,然后伸出手。
掌心朝上,是索取的手势。
这是她的考题。
她在问蒋禹赫要东西,却没有说要什么。
夜风徐徐在两人之间吹着,过去很久,就在温妤以为蒋禹赫这次不可能再猜中自己的心思时,蒋禹赫缓缓从自己的西装内袋里拿出一样东西。
递到她的手心,“是要这个吗。”
蓝色的小泥人,脚底写着金童两个字。
那是温妤第一次回江城时在望江桥买给蒋禹赫的礼物。
当时明明想买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