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说拧巴了半天在干什么,原来在不高兴周越。
关上门,温妤腹诽了几句,给自己热了杯牛奶,顺便给尤昕打电话,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,最后问她:
“你说这人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可能对你还有点意思,但又的确很生气,所以上来睡你一晚上解解气!”
“……那就结束了?”
“你确定自己情人节那天的套路都用完了?”
“我确定啊,我连坐腿杀都用了,他当时好像是有些动容,但今天睡醒又变回那个死样子了。”
“……”
尤昕啧了两声,“不应该啊,你一定少了什么。”
她这么一说,温妤反思环节,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忘了一个最重要的步骤。
强吻!
可能是被他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,昨天自首的时候又太紧张,坐大腿都已经算是突破了生理极限。
完全忘了以前还想过强吻这个终极大招。
电话这边的温妤脸微微发起了热,不知情的尤昕还在侃侃而谈:
“后天蒋总就要回来了吧?你俩这次见面要是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,那等他回来了,随着时间推移,他忙他的你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