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不是轻飘飘在这里说一句对不起。
他不再说话,松手走回办公桌前坐下。
周遭又恢复了冷漠,这种冷漠更像是一种惩罚,连空气都是凉飕飕的,让人感受不到一点温度。
无论是这个房间,还是坐在房间里的那个人。
温妤在原地站了好一会,才鼓起勇气说:
“我知道你很生气,对不起,是我打扰了你三个月的生活,始作俑者是我,无论你怎么恨我都是应该的。”
长长的沉默,无人回应。
温妤感觉他好像根本不想听自己在这废话。
又这样过去几分钟,温妤垂下头:“那,我可以走了吗。”
“没人让你来。”
“……”
果然如温妤所料,蒋禹赫说这话的时候头都没抬。
刚刚那番内心独白也是说了个寂寞。
温妤尴尬地点了点头,转身:“对不起,再见。”
顿了顿——“蒋总。”
门被轻轻关上,房里,男人气血翻滚,笔尖迟迟压在纸面未动。
蒋总。
好一个蒋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