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都无法那么快地去接受这个现实。
他约了祁叙出来喝酒。
往常都是一堆人组局在会所,今天却只是找了个清静的小酒吧。
没有昂贵的酒,没有嘈杂的环境,只有民谣歌手在台上唱着动情的歌,气氛安静又平和。
“小尾巴没跟出来?”祁叙一坐下就问。
蒋禹赫喝着店里自制的鸡尾酒,“走了。”
“?”祁叙缓了会儿,“走去哪?”
“她自己的家。”
祁叙这时才看出蒋禹赫脸上罕见的清淡。
过去他虽然也是经常冷着一张脸,可至少你能感受到他的冷漠和不耐烦。
可现在不是。
他的神情完全是那种没了五感六觉的淡。
祁叙意识到不太对劲,“她恢复记忆了?”
“没有。”蒋禹赫把深红色的酒一口闷完,“她亲哥哥找过来了,把人带走了。”
“……”
不知是不是这杯鸡尾酒的烈度很能安抚他当下的心情,蒋禹赫回头找服务生又要了一杯。
“这杯酒叫什么名字。”
服务生:“昨日妄想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