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种事盯着就有用吗,再说了,”温妤挑了挑眉,指着不远处几个端着酒杯朝自己示好的男人说:“要盯也是他沈铭嘉盯我,本小姐抢手着呢。”
尤昕笑着连连点头:“是是是,我错了,我反省。”
音乐会还没结束,两人就提前退了场。
刚进电梯,另一边电梯的门也开了。
出来的人是蒋禹赫,身后还跟了一个男人。
明明袖子上什么都没有,蒋禹赫却不急不缓地用纸巾擦着,像是要擦去某种厌恶的气味。
“都安排好了?”他问。
“是。”随从拿出手机,点出一段实时监控,“老板。”
蒋禹赫低头,瞥了眼画面里正纠缠在一起的香艳男女。
片刻,他丢了纸巾:“点到即止。”
“知道。”
总要让这些不听话的鸟儿知道,心比天高的代价是什么。
回到天台,蒋禹赫终于得空去寻找刚才的背影。遗憾的是,他找遍全场,都没看到有穿黑丝绒裙子的女人。
以及那股特别的玫瑰木香,也彻底消失在了天台的夜风中。
蒋禹赫又拿出那张字条。
——大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