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了?
“你说呢?那日你慌慌张张地从假山里边出来,还问我那样古怪的问题,我又不是死人,如何不清楚你心里有鬼?”容澄没好气地看了眼桃夭,拉着她坐到南边的案几上,看她依旧呆呆的,便扳脸向她警告道,“虽说本王念旧情,并未严惩了季宁和鸣声。但那也是他们之间行之有礼未曾酿出什么大错,再加上一些你不知晓的内情,我便放了她自由。但这并不代表我是个脾气好容易拿捏的,若是你胆敢日后做些勾搭外男的丑事,本王可不会再心慈手软的饶了你。”
桃夭先听到自己那日反应把私会的小男女给暴露出来,当下就有些愧疚。但听说容澄反而给了他们两人一个机会,便也松了口气。
但季宁的事也就罢了,他为什么要把雅雅和淼淼都给放走呢?最后她还是不服气地和容澄杠了句,“有一就有二,凭什么你要区别对待?”
这便是不服管教还跃跃欲试的了,容澄立马拉下脸,准备再朝这小泼妇的命门之地打上几掌,但被桃夭慌忙地给躲开了。
“哎哎!容澄你有话好好说。我警告你啊,不行再打我屁股,一下也不行的,那是我底线!”
“那我跟你说的那些话也是我的底线。就这么同你说了吧,雅雅她们我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