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所说的每一个字眼。
“当初你收到的纸条,就是她托人送进府给你的?”
“是。”
“你这一月来都是待在哪里?”
“这个我不能说。”桃夭想了一想,最后拒绝了回答。
而容澄也果真不再追问,只点点头神色如常,“好,我明白了。那除了她你可曾还见过什么其他的人?尤其是男人。”
“有是有,但那不重要,以后我再也见不到他了。”
“你确定?”容澄似乎是还不放心。
“我确定以及肯定。”桃夭想起那死得不能再透的静虚,无比自信地点了点头。
容澄又松了一口气,神色似有好转,继续温声问道,“这些天你过得可好,一个人在外边没有吃什么亏吧?”
“这你放心,我好着呢。”桃夭也是松了口气,“他们都不是我的对手。”
“嗯,那就好。方才我看你在床边打盹,是不是累着了?”
“嗯,一直赶路呢,一回来你还这样对我。”桃夭看了两眼自己的双手,眉眼间略带责备。
容澄见状立马歉意地笑笑,松开了一动不能动的桃夭,转之将她轻轻地搂住。
“好了,方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