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那钟鸣声钟先生了。”
容澄一手仔细把玩摩擦那块青色的锦缎料子,眼睛里偷着些凶狠的光,“鸣声昨日确实是穿的这个颜色,你去替我把他请过来吧。”
钟鸣声被请来王府是,身上还带着浓厚的酒气。昨日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见了心上人一面,却是那样不尽人意的结果,他在王府不好发作。
但回到卧榻处却是和了大半宿的酒才睡着,连外边震天响的动静也是不曾发觉就被王府的人给请了过来。
但尽管如此,一贯清雅的钟鸣声眼下心里并不安稳,他昨晚回去的路上曾经发现了自己衣角少了的那块,想必是他自己出假山时心绪烦扰不慎给刮去了一块。
钟鸣声就这样忐忑地来到了前厅,对容澄一拱手,“不知王爷唤在下来是有何事?”
容澄单手反复扣着桌面,仔细地观察着自己的好友。身姿挺拔面容清俊,端的是君子如翡,可若与自己相比,任谁看了也是明白孰高孰低。
“鸣声昨夜喝了酒?”
“是,心中有烦忧事,故想借酒消愁。”
“哦?是嘛。”容澄听到好友心有烦扰也不前去劝慰,只不咸不淡地嗤笑了下,心中暗道他是个心思深沉的,“我还以为鸣声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