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龙上学,即使想到我不上班了从哪里弄到的钱,你不是也没有吭声吗?怎么,现在姜玉龙不用钱了,你就想起问我来了,是不是有点晚了?”
姜玉燕说完,也不去看赵有金的表情,端起杯子来喝了一口咖啡,加了糖,倒是也不算很苦嘛。
女儿的一句句话就像刀子扎在赵有金的身上,她急急地为自己分辨:“燕儿,不是这样的,我没有问是以为你给人当保姆的时候存下钱来的,我真的是以为……”
姜玉燕抬起手做了个姿势,打断她的话:“哦,你以为是我当保姆的时候存下了钱,那你怎么就不写信跟我说一句,女儿,你在外面花钱的地方多,就不要给家里寄钱了,为什么呢,让我来猜一猜,是因为你要拿着我寄回去的钱给姜玉龙交学费吧。”
“好了,现在我不想听你说任何关于钱的事,给你养老钱是法律规定的,我可不想因为触犯法律被人给告了。你来海大找我是为了什么,总不可能是专门来问我钱的事的吧?”
姜玉燕的态度很随意,说不上冷淡,但也说不上亲切,总之,绝对不是一个女儿见到母亲的态度。
赵有金被她的态度弄得惶然,很想问女儿一句,对她为什么是这种态度,可最终,她还是没有问出口,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