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雕的吗?”萧宝绥看着一脸慈祥的老者,笑呵呵地问道。
“是。”老伯一听人问起这个,和蔼的目光瞬间亮了起来,兴致勃勃地同萧宝绥聊起天来,“都是我雕的,我祖上都是木匠,只出了我这么一个怪胎。”
“起初我爹说我不学无术,把我的刻刀玉料都给扔了,逼着我学木工。后来我带着三个馒头离了家,运气好碰见我师父,跟着他学了十几年。姑娘你猜怎么着?”
“怎么着?”萧宝绥笑吟吟地听着他说话,手上的那枚锁已经被她给捂热了。
“我师父是个专给达官贵人雕玉件的老师傅,手艺了得!我回乡之后,县令大人听说我师从名师,让我给他雕个貔貅,因为我雕得好,大人赏了五十两银子。我爹见了后,再也不让我学木工了,还刻意托人买了套上好的雕具刻刀。”
“您当年若是半途而废,恐怕现在就是个木匠了。”她听着,不禁有些感慨:老伯当年的压力一定很大。
“可不是?”老伯笑着摸了摸花白的胡子,扫了一眼她手里玉锁,“姑娘可是看上了这枚锁?那就送你了。”
“这怎么行?”萧宝绥连连摆手拒绝。
“我日日在这人来人往的地方摆摊,却许久没跟人聊天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