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萧宝绥额角一跳,不想跟他一般见识,但仍是好奇:“我屋子的门窗明明都锁得好好的,你是怎么进来的?”
楚悖悠闲地走了进去,十分得意地扬了扬下巴:“掀了你的瓦片进来的。”
萧宝绥:……
她关上门走过去,软软的声音像是在撒娇:“我方才看锁头都好好的,还以为昨夜撞鬼了。”
楚悖抿了口冰冷的茶水,轻嗤一声:“我手底下的犯人都说宁可终日与鬼一室,也不愿见我一面。”
“是他们罪有应得。”萧宝绥习惯性地说着好话。
“宝儿先别急着为我说话。”楚悖眉尾轻挑,摩挲着腰带上挂着的镂空小锁,意味深长地笑了笑,“你当初送我这锁时,果真是如你说的那般?”
他顿了顿,语气幽幽:“还是你那时就想将我锁在外面,被我抓个正着随口胡诌的。”
她看着那双如同浸着冰水的眼眸,心里咯噔一声,不自觉地紧紧抓住袖口。
萧宝绥瞄了一眼那个锁头酝酿了一会儿,抬眸直直看向他:“阿瞒哥哥就这么不信任我吗?”
楚悖浅浅一笑,缓缓张口。
她见他要说话,快速将手伸到他面前摊开,委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