吹了吹:“宝儿疼不疼?”
萧宝绥身子僵硬,挣扎着想挣脱开他的禁锢,可无论她多用力都只是徒劳。
身上染了一层薄汗,她喘口气要继续,却见男人伸手点在她小腿上,一瞬间,萧宝绥只觉得酸麻感遍布全身,顿时就瘫软下来没了力气。
“我以前养过一只鹦鹉,它很不听话,总想着飞走离开我。”楚悖笑吟吟地揉着她脚踝处的淤青,“后来,我把它的翅膀折断了。它再也没有离开过我。”
细密的冷汗顺着脊背缓缓流下,汗水跟肌肤摩擦的痒都透着诡异。
萧宝绥不敢再动,全身都小心翼翼地绷着,每节骨头都是僵硬的。
“这样才乖。”楚悖见她收了动作一动不动,勾起抹笑来。
屋内静寂了半晌,两人几乎都未动。
“我的亲事早就退了。”许久,楚悖才缓缓开口,“在我去生死营下落不明的时候,我叔父替我退的。”
“宝儿你瞧,谁都不想要我。”
他抬头看向萧宝绥,漆黑的眸子闪过一丝落寞。
她皱眉,有些心疼:“退亲了?”
“嗯。”楚悖点头,“后来我从死人堆里活着出来,进了锦衣卫。不知我后来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