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没有什么阻碍,神不知鬼不觉之间,萧宝绥已经回了住处。
“对了,跟你交好的那个霍安如,是不是替你去都尉司送过东西?”楚悖兀地想起裘言的事,开口问了一句。
“是送过一次,怎么了?”她点点头,有些疑惑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来。
“没怎么,我有个朋友对她一见钟情,托我给问问。”
“我好想记得如姐姐跟我提起过一回……”萧宝绥仔细回忆着,忽觉得后背一凉:那个朋友不会是裘言吧?
她木然地眨了两下眼睛,心里不禁幽怨地叹了叹:宫里上下几千人,如姐姐怎么偏偏就遇到裘言了?
事情越裹越乱,萧宝绥扫了一眼满脸好奇地看着自己制香用具的男人,咬咬牙鼓足了勇气开口想坦白:“阿瞒哥哥,其实我……”
“宝儿,这东西是什么?”
“啊……那是香篆。”萧宝绥被打断瞬间泄了气,再不敢提。
甚至开始怀疑是自己刚才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,才会有那么蠢笨的想法。
“这香篆的花型倒是精致。”楚悖看着那些摆得整整齐齐、花色各不相同的香篆,眸子逐渐燃起一丝兴奋。
“阿瞒哥哥要是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