兔子,而兔子受了刺激在没命地跑。
她抿抿唇有些无奈:又犯病了……
“我哪里都不选!”
“我只是听说那药膏要受了伤的人才能用,想看看你有没有受伤。”
少女有些气呼呼地扁唇,楚悖“啧”了一声觉得有些可爱:“原来宝儿是在担心我。”
她缓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的初衷问出口,可目光却仍是死死地黏在他胸口处的那道旧疤上。
萧宝绥鬼使神差地伸手,轻轻碰了碰。眼前男人像是被烫了一下,身子微颤,旋即拉开距离合上衣衫。
她静静地看着他沉默不语,整张脸都蒙上一层阴影,透着几分阴鸷。
“很疼吧。”
楚悖手上动作微顿,绽开抹阴森的笑:“过去太久,忘了。”
黑漆漆的眸子暗着没有光亮,萧宝绥走上前去,鼓起勇气主动抱住了他:“你不能比我先死了,说好了要在死之前杀了我的。”
怀里的身子轻颤了一下,她满意地扬了扬眉毛。
楚悖低头看着靠在自己身上的纤纤少女,心头好像被什么灼了一下。他伸手捧着她的脑袋,仔细打量了许久才开口说话:“果然,喜欢我的人都脑子有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