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,王女殿下亲自为他们延医问药固然很是体贴,可他们一个个的都好的很,无病无痛的,请的什么太医。
林渐深没好意思与他们讲叶时薇找他问避孕药的前因,两个脸上带伤的侧夫在正厅一碰面,倒是有了些别的想法。
“我这是鞭伤,许多年了,怕是祛不了疤的。”连云盯着穆察的眼罩说道。
“我这是箭伤加灼烧,眼珠子都坏了,治不好的。“穆察也不避讳,掀开自己的眼罩与连云看。
“殿下心里……”连云低头叹了口气,脸色有些难看,“到底意难平。”
穆察亦是跟着低头不语,神色恹恹的不知再想些什么。
坐在上首的林渐深看着底下两人一脸郁色的萎靡样子,翻了个白眼,不耐道,“都乱想什么,殿下去请的是内科圣手,都安心等着吧!”
叶时薇之人,性格温和,脾气绵软,有时叫人看着,很没有身为王女应有的气概和魄力,就是林渐深自己,虽真心喜爱叶时薇,有时候都难免会生出些堂堂王女,竟还要他护着的违和感觉来。
然而与叶时薇相处越多,又叫林渐深觉得很看不懂这位王女。
早先向女皇陛下请旨赐婚,给了他正君之位这一桩,便已经是无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