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真真对不住,叫你为我受苦了!”事毕,连云搂着叶时薇靠坐在床上,说些贴心话与她解闷。
“哪里苦了,云哥哥的精液,还是香的呢。”叶时薇不在意道,一面说着一面还捻着连云的乳头玩。
连云的身子看着有些单薄,却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,八块腹肌清晰的躺在小腹上,人鱼线没入下身盖着的薄被里,宽肩窄腰长腿,乌发窄脸,眉眼清秀,若不是脸上一道长长伤疤,端的是个清隽的男人。
说起来,她和这连云,被林渐深凑到一块,还未曾有什么接触,便裸裎相见了,连云那或许还有林渐深与他说些自己的喜好憎厌,自己这里,却是对这个安静的男子一无所知。
这般想着,叶时薇便问道,“云哥哥,你这精液的味道好怪呢,竟带着草木香气,不知是怎们练的?”
“这便是我连家祖传的房中术了,也不是个个连家子弟都练得,需得阴茎清爽,天生就少腥臊气味,然后习这秘术,初时饮露茹素,不沾荤腥,辅以秘方食材,待内功修炼有成了,可自行排出体内热毒,才可食些肉食。不过我少时习惯了,饮食清淡,便是练功熬身体,也是食水煮的白肉,不沾红肉。”这事用不着瞒妻主,连云便娓娓道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