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丝连着彼此,林渐深推开叶时薇时,那冷脸也好看了许多。
“稀客,殿下怎么有空来探我,这些日子,不是夜夜笙歌的快活吗?”说出口的话,却仍不算好听。
叶时薇知道林渐深的不快,也习惯了他这般杂枪带棒的说话方式,当下也不在意,主动去拉了林渐深的手,攥在手里捏着,“夫君你别生气,我哪里有夜夜笙歌,在那楚馆,我都是头一个就把自己先灌醉了,然后就闷头睡大觉的。”
“哪里敢生殿下的气!”林渐深一甩手,自顾自坐到床上。
他自然知道叶时薇说的是实话,那楚馆的主人齐钧是他好友,今早便来不无羡慕的酸他会管女人,直把堂堂一个六王女殿下,管的像是男子般老实听话。
女子大婚前,去青楼楚馆里宴饮一番,是这里的习俗,寓意今后便是有身家的人了,最后再放肆这一回。
实际在大越,这 不过是女人们寻的个寻欢的借口,婚后照样朝秦暮楚的也大有人在。
到了叶时薇这,情况又有些不同,到底她是王女之尊,有的是人借口找她去喝花酒,旁人的邀约好拒,和她同为王女的姐妹们,就不是那般好推拒的。
这里的女人都觉得这事正常,男人合该在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