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视线都不曾在她身上停留,“原来存得是这般心思。”

    袁氏这才踉跄跪下,“臣妇不敢,请陛下恕罪!”

    容汐苒低着头,大气都不敢喘,即便是半年多的官奴生涯,也能让她可以轻易察觉出危险信号,当今圣上,是一个十分危险的人物,他对她们所表现出的冷漠无情,不屑一顾,对容汐音却是截然相反,温柔到每一个眼神和动作都能化成春日的风和水。她是高估自己了,认为可以凭借姿色和令人怜惜的身世经历,博得皇帝心软,现实是她根本无法驾驭这种男人。

    容秦婉被冻得浑身战栗,丝毫找不到他先前那一点温柔的模样,现在的他,居高临下,冷冷睨着她们,气息中满是高位者的冷漠与尊贵。

    若非是因为容汐音的关系,容家这辈子可能都永远无法洗脱被陷害的罪名。

    袁氏咬了咬牙,觉得瞪目结舌,身上冷得一塌糊涂,成安侯的话是对的,萧楚睿是看在容汐音的面子上,才帮容家翻案,因为皇后的母家,不能是罪臣,这样对皇后的名誉有损。

    萧楚睿并没有理会袁氏,他缓缓把视线放到了容秦婉身上。

    气氛犹如坠入冰冷的水底。

    容秦婉垂着头,瑟瑟发抖,这才感觉到后怕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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