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新衣。”

    容秦婉远在西北,不知道容汐音到底得宠到什么地步,来了京只想着赶紧挑亲家,对外面的传闻都是存疑态度。她欺负容汐音欺负惯了,现在还当她是可以呼来喝去的软弱嫡妹,心想她在宫里过好日子,心里面从没想过她们这些人,现在还敢玩这一套,真是拿自己当个人物了。

    袁氏脸色透着些黑,昔日保养完好的皮肤是回不来,多浓重的香粉也遮盖不了这七个多月,她在西北做苦力时留下的沧桑和疲劳感。她眼睛睁了睁,不解道:“为何。”

    秀珠言:“娘娘还在月子里,小公主与娘娘一殿。夫人身上的味儿太重了,御医说,这对娘娘和小公主皆是不利,您若想见娘娘和小公主,请先换衣卸妆。”

    袁氏明显迟疑了下,她回头看了眼低头不语的亲生女儿,一咬牙,对秀珠说:“劳烦姑娘带路。”

    侧殿温度适宜,容汐音依靠着软枕,半躺在床榻上,身下盖着一层薄被。

    系统在意识里给她科普成安侯府里头人员图像,正说着话,就见秀珠带着三人徐徐而来。

    “娘娘,夫人和小姐到了。”

    容汐音懒洋洋的抬眼,在三人身上扫了一眼。打头那位妇人,穿着身深绿色衣裙,垂目低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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