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桑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样,整张脸开始不断的往上泛红,酒劲儿可能起到了作用,一个劲儿的冲着大脑,昏昏沉沉的。

    隐隐约约听见旁人议论。

    “这准是新媳妇儿跑出来喝花酒,被丈夫给抓住了。”

    “哎哟,这丈夫长得多俊呀,还出来喝花酒,女人真是够朝三暮四的。”

    最后是耳边冷冷的声音:“想想待会怎么解释。”

    霍桑眼前一黑,趴在人肩上,脑子里只有四个字:大限已至。

    *

    房间里燃着熏香,丝丝缕缕,甜腻的味道直往人的骨头里钻。

    身下是丝滑的锦被,躺下去时如同陷入了一个柔软的漩涡,霍桑只觉眼皮沉得厉害,但仍努力睁开,向着烛光处望去。

    只见傅清立在床边,面庞一半映着烛光,另一半就显得格外阴郁。

    他不说话,就那么目光沉沉地看着她。

    霍桑想要开口,却发现嗓子哑得厉害,只能吐出一个字:“傅……”

    少年却忽而笑了。

    他眉眼本就端丽,在幢幢烛影下这么一笑,就如一柄沾着血色的绣春刀,越是美丽越是危险。

    少年又朝着床边靠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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