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忧的是,有时半夜看见映在窗户上的树影都会吓一跳。

    霍桑觉得傅清可以约等于一只白额高脚蛛,在的时候吧,挺怕的,不在了吧,又有点不习惯了。

    *

    不知不觉已经是没看到傅清的第三十一天了。

    霍桑这才知道,原来偶遇是一件那么奢侈的事情。

    天机跟断雪明明只隔了一座山,却只能从几个师兄弟那里听到零碎的一点八卦。

    说男主多么多么刻苦,一天几乎有十一个时辰都在修炼,不修炼的时候就在论剑台上盯着门派石碑发呆,知道的是在磨炼心志,不知道的还以为那上面刻着什么藏宝图呢。

    说者无意,听者却有心,霍桑摸着下巴想,应该是男主开始查到玄天门的蛛丝马迹了。

    不过傅清的卧薪尝胆再热血,霍桑还是慢悠悠的咸鱼模式。

    她每天就是摆弄摆弄暗器,甩甩鞭子,闲暇之余还给同门的师姐师兄讲她在现代的时候看过的各种故事,什么虐恋啊,悬疑啊,推理啊,听得大家紧张刺激,每天都在等更新。

    久而久之,玄天门弟子一听到赤蘅仙主四个大字,第一反应不是害怕,而是双眼冒光地追问,仙主上次讲的那个《七个徒弟和白雪师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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