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籍和钱两者选一的话,她当然是选钱啊!
但想想系统任务,顾全大局,她还是答应了下来,假装没看到老门主眼里那一丝计谋得逞的笑意。
无妨,不到两年,恐怕这玄禄山就要天翻地覆了。
*
一连三天,傅清都没有出现。
大□□也没有出现。
霍桑按部就班地听课,浇灵草,似乎日子与以前并没有什么不同。
她心里也谈不上痛楚,只是去食堂时开始发呆,好像这块红烧肉腻了些,那块排骨老了些,连看大厨勺子里的那颗土豆都不太顺眼,好似它不是一个标准正统的圆形。
看得久了就没什么胃口,霍桑干脆不去了,对着自己房门口的木桩练剑。
说是练剑,实际上更像是乱无章法地劈柴,霍桑还嫌不够,竟是把剑也丢了,五指一收,唤出赦返。
鞭子又快又急地抽在木桩上,直把霍桑掌心也勒出道道红痕,她却只咬牙,抽红了眼,面上竟显露出几分修罗的煞气。
从晌午到日落,霍桑力竭,倒在木桩边喘气,抬起手,掌心一片血肉模糊。
她自嘲地笑了笑。
发什么神经,做出这种苦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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