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头撇开。
手上忽然一紧,许攸宁回头,科特微微蹙着眉,眼底有丝丝紧张:“怎么了?”
许攸宁轻飘飘地回他:“对手的注意力全在我们身上,好胜心还挺重。”
科特更加纠结,许攸宁正想说什么,广播里音乐一转,变成比赛提示音。
许攸宁便把话咽回肚子里。
音乐响起,站在舞池里的许攸宁先动。
她穿的是银色鱼鳞波纹般的演出服,深灰色的吊带裙在柔和的灯光闪烁着光亮。科特走到她身后,举止柔情,他的手轻轻触碰到许攸宁的腰,许攸宁扭着胯转身,手指在黑色的衬衫上慢慢下滑,白皙的指尖像带着电,台下的观众也忍不住睁大了眼。
女舞者的缠绵入了骨,由内至外,带动心潮轻轻澎湃,细腻的脚法和灵活的胯部像身经百战的老手。科特一个转身将她拉回来,有情人离别在即,依依不舍,耳鬓厮磨。
舞者情绪悲伤,台下却因这一刻的暧昧又浓厚的情愫连连尖叫。
皮埃尔陷入呆滞中。
他被女舞者拉入这样离别痛苦的情绪里,和情人分别是那么糟糕,明明感情如此深刻,却又要分别。
要是没有分别迎来就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