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赖都让你们说了我还说什么?”江彤撕了片口香糖放嘴里。
游远一梗,江彤这态度,岂不是同意许攸宁胡来?
许攸宁笑容敛了敛:“决赛以江老师的素养不会出问题,但年末是工作最忙的时候,但如果把所有压力转嫁到江老师身上,万一江老师挺不过来——”
江彤“嘶”了声,抬眼瞪她。
说话能不能吉利点?
游远却陷入沉思。
年末的工作量他当然最清楚,以江彤现在的状况,如果掉链子影响很大。
他皱着眉头看了眼江彤,却也得承认,许攸宁说的有理。
比赛一结束,他们全都得回归社畜,只要脑袋还在就得上班,总不能因为比赛耽误正职工作。
游远心头也烦躁起来,撸起袖子:“你让我先想想。”
许攸宁眼神柔和地看着他:“那游老师好好想想。”
“……”游远喉头咽了咽,捞起矿泉水瓶躲出去。
傍晚排练结束,游远和许攸宁留下来重新开了个小会。
游远和白天的态度截然相反,许攸宁一脚踩在了游远软肋上——他也很担心江彤影响到工作,从年末到春季,各大型晚会和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