典时,更只是意在申明国家禁令,而没有向老百姓宣明权利的意图。
易卓当时就问了,那国家禁令要怎么办?
周老爷子对此解释得更简单了,捋着胡子摇头晃脑的说道:“法度非刑不立,故欲以政导民者,必以刑齐民……”
易卓听了,感觉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他听明白周老爷子的意思了,古代律法,在古人眼中主要是用来辅佐“礼”的,是“礼”实现的保障,此即所谓“礼之所去,刑之所取,出乎礼入乎刑,相为表里者也。”
难怪了,古时候只要是有钱有势的,很容易就逃脱罪责,根本原因在这里啊。
本来吧,易卓并没有打算在短时间内碰法律的问题,毕竟法律问题呢,是国之根本,贸贸然碰这个会动太多人的奶酪的。
但是谁让这次运气好呢,易卓瞅着试卷上的那道试题,眼神怪怪的笑了笑。
天予不取,反受其咎!
既然如此,他就不客气了。
当然他也不会真的二逼兮兮的,在试卷上写出律法的真正问题,他必须给他的策论连续套上几层皮才行。
虽然套上去的几层皮也是真的就是了!
易卓抬手慢悠悠的开始磨